投资人看网络安全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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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继忠：好，谢谢李总，我们这个会也是给大家提供一个平台，大家通常也都互相认识，以后更深入地私下探讨。那么下一个论坛也是大家期待已久的，就是投资人看信息安全产业，我想我就不多介绍了，那么嘉宾有我们论坛的主持人来介绍，下面有请论坛主持人网康科技CEO袁沈钢先生，安全宝CEO马杰先生，有请。

　　袁沈钢：今天的论坛让我和马杰来主持，我们也很荣幸。

　　马杰：是因为一高一矮搭配是吗

　　袁沈钢：另外我们俩也都是融资了，所以让我们来介绍，今天我们非常荣幸能够首先请高院资本的涂鸿川先生参加我们论坛，现在是美国最火的公司，另外他在中国投资的企业是奇虎360，在奇虎上市之前，算是领头的VC，第二个是北极光的陈怀临，陈怀临既是参加过创业，自己也创业，他也是弯曲评论的掌门人，第三个我们非常荣幸的介绍就是在中国风险投资VC当中非常有名的红杉资本的李剑威。大家欢迎。我首先想问一个问题，因为我们时间比较紧，我们不说多了，今年和明年包括未来的几年，川你对中国未来的投资取向和热点有什么看法，你天一谈？

　　涂鸿川：大家好，我觉得就是说国内的风险投资在过去5年10年，坦白说主要还是说面向消费者的服务，大家可以看到在电商啊，还有团购这些，这个局面现在由于BNT也特别强势，然后就是说大家现在投TMT，我觉得比较有意思就是今年下半年开始，我们注意到有些VC，就是创业投资的，开始关注B2B是一个很好的投资机会，在海外上市，在北美上市在过去3年，咱们就说从过去3年，总共是有10间中国的TMT公司到北美，而他们的股指都超过10亿元。这10家基本上是从2006、2007，甚至2010年的公司，到现在超过10亿。可是做B2B的只有一家，这是过去一个情形。今年来说，网络安全是怎么样一个市场，我觉得首先包括网络安全面对的不是直接卖给消费者，不是从消费者收钱的模式，你是卖给企业，咱们在座的今天大家主要做的这门生意还是说面对企业，那么在这里头就有一个情形出现，我觉得以前做B的生意大家知道特别难，企业尤其是对于网络安全来说，感觉上就是交的保险费，你不交钱就受攻击，我付了钱到底有什么回报，基本上企业是看不到的。而且以前的企业环境大家都知道，就是说用局域网，都是封闭型的，你封闭型是无所谓的，这个很难攻击。不过从过去两年的一个比较大的一个改变出来，也就是说有哪一家航空公司，哪一家零售也好，哪一家电子银行，没有提供C端的服务在互联网上，你如果要是做，像最近碰到一些银行的问题，每一家银行都要推出APT，你要在手机端去上网，可是问题是很多消费者下载之后都是假的，看起来这是C端的问题，可是作为我们企业来说这是它的问题。因为消费者他不会是说，我是个人被攻击了，他就说怎么这个银行，这个航空公司搞什么，如果发生问题之后，没人敢去用它，所以首先就是说从企业的感觉，以前是属于交保险，也没看到什么东西，可是今天由于中国的企业联网的C端一做，所以我们觉得这个机会，就安全的角度很重要，也同样的今年的机会，作为可能在座的有不少也是一些创意公司，那就是说如果你的商业模式还是停留在过去卖盒子，还是卖给B端，到年末的时候就挣一点别人剩余的预算的话，那我觉得这个产品再好，也很难去做，而是说很多时候我们建议说，这个企业他们现在提供什么新的服务，那么它真正面对的就是说这个做好的话，对他的收入，对他的品牌来说是非常大的影响，所以我觉得这一块是非常好的机会，其实今年在美国的IPO里头，除了Facebook和Twitter算是蛮成功之外，真正的成功是（英文）。他们不是做了三五年，这些都是累积了近十年的公司，这些做企业安全的话，传统的安全对企业的需求是很大的，你要去做事情的时候你一定要开放，开放风险就高，我们从下半年开始陆陆续续就见到说对VC对这块感兴趣，也开始在看。

　　马杰：我作为一个也是创意的一个公司，我喜欢问一个小而微的公司，您当时投资360的时候，您认为它是一个互联网公司，还是一个安全公司，您从哪个角度看中它的？

　　涂鸿川：我觉得早期360的时候应该做的东西特别多，面对B2B的产品搜索的产品也有，安全只是其中一个，360最核心的一点就是它要干吗，那个时候谭总也在，一个非常重要的一点就是解决用度的问题，我觉得说前面2008年，2009年，公司没想到去挣钱，而那个时候最早的一点，我记得2006年的时候，安全卫士是在2006年的10月份推出来。那个东西能挣钱吗，是挣不到钱的。当初从他们一个原点，这个东西很重要，就是从一个原点，就是你要替用户解决问题，弹窗问题解决之后，弹窗是怎么进来的，很多是插件，推出了装机必备，很干净的应用，然后再从浏览器，才演变成今天。所以我想说的就是说，那个时候不是已经有今天的宏图，就说5年内我要做什么东西，就是我自己的定位是什么，包括搜索，搜索的定位就是说安全搜索，始终就离不开这个安全嘛，我完全是从用户的需求在解决问题。

　　马杰：因为我自身我既是一个创业者，同时我也在创新工厂工作过，作为投资者工作过一小段时间，不管是作为投资者身份，还是作为创业者身份呢，我们所有的场合都在说，大家要合作在一件事情上，这方面360典型是一个很特别的。

　　涂鸿川：我可以这么来说，前面的话就是说，你看起来是（英文），它刚开始是有五六个不同的，面对不同的用户群，也有B2B的，奇虎第一年大家也不知道它在做什么，可是你没发现它的安全卫士之后，到今天的搜索手机安全，它是一致的。我们说如果360到今天还只是做安全卫士，就没有360，不要说你一个产品做成功之后你就翘着脚收钱，不现实的，在今天的社会，而是说在这个里头，你解决了第一个问题，第二个问题是从用户的反馈，获取之后，我们有了第二代，第三代，这些都是叠加起来的。因为今天腾讯的哥们也在，然后我们还有阿里巴巴，还有百度，你会发现就是说，如果说做通讯的话，没有能够跟腾讯较量，前一阵子有QQ，可是如果说做微信这个领域，这个就是腾讯原本的。腾讯在更早的时候推出了浏览器，可是今天腾讯的刘浏览器占的市场份额不大，每个公司要做一个在线的交易的话，没有人能跟阿里巴巴打。就是阿里巴巴也是从阿里巴巴。com开始，然后到淘宝，到支付宝，到天猫，你公司的DNA是一个，如果这不是你的DNA的话，很多时候像我就没那么好了。

　　马杰：陈怀临参加过当年的创业，自己也参加过很多公司的创业，我有一个问题，中美的安全公司的创业，您觉得安全企业当中，从创业角度来看，您觉得最大的差异是什么？

　　陈怀临：我觉得360这种公司在美国肯定早死了吧，我觉得肯定360在硅谷肯定是活不下去的，早死了，因为中国有这种土壤，让它能活下去。我觉得硅谷更重要的是一定是（英文），但是它可以变化比较快，我是早期是在SK。后来我自己创办一个网站叫顽疾评论。我谈一下我的一些看法。

　　他的问题是说美国的安全方面的创业公司，跟中国的安全方面的创业公司有什么异同点，我觉得第一个在脑子里面没反映出一个什么东西来，我觉得可能聚焦还是最重要的，另外不能做大，做大肯定是死得比较快。

　　马杰：还是回到我自己创业的经验来讲，我已经在尽我最大的努力在控制公司的人数，可是我们依旧到了八九十人的规模，在硅谷有非常多的二三十人的公司已经做得非常厉害，两边人数的数量差距如果之多。

　　陈怀临：我觉得这样吧，硅谷就是一个追求精英团队的过程，比如说当年（英文），网络安全公司，后来（英文）就我一个人，那有可能在国内，十几个人，二十个人，后来我领导（英文），一开始也就两个人，我想说硅谷的公司年纪比较大，我那时候算年轻的，也三十出头了，真正开始工作的时候，都快30了，一生孩子三十一二了，年纪比国内的偏大，国内的小孩有可能就二十二三岁，他可能很聪明，也很勤奋，但是这个东西我们也要认识到，硅谷的工程师也很聪明，也很勤奋，他们也是天天加班，如果我比你大10岁，你是很难拼得过硅谷工程师的，我是这么认为。

　　马杰：你说因为很多本来就是国内非常优秀的，或者各国优秀的人去了硅谷，现在国内在薪资方面向硅谷靠拢的速度很快，是不是我们在北京创业就没有优势，是不是很快变成劣势了？

　　陈怀临：我现在是做网络安全，我认为就是花最大的钱做最好的网络公司，我们不能去看人家学校好，这是不太公平的，就觉得如果这是个人才，我就给他一个让他无法拒绝的钱，我个人经验，就是客户问题，一个聪明的工程师，一个大的客户问题来了，比如说200万的订单，或者500万的订单，一个聪明的工程师有可能一个小时就能解决问题，一帮傻乎乎的，就是一个星期，两个星期搞不定，你急死了，你是愿意把更多的钱付给绝顶聪明的，能解决问题的工程师，就是高薪养精兵，这是做系统的人的唯一的道路。我谈一下硅谷现在安全方面的一些观点。我首先认为，因为我自己是安全道路上的一个老兵了，年纪比较大了，我觉得现在做安全基本上你要做个大公司，基本上已经不存在机会了，这是我个人认为，已经不存在机会了。存在单点技术的机会。

　　马杰：像我们这样的公司，您是不是说关了算了。

　　涂鸿川：你们稳定住就算了，现在APT，自己在做一个，这个时机已经过去了，就从做系统公司上，刚才吴总说的，很多都是当年我们的同事，那都是熬了七八年，八九年，你说你能熬，但那是很漫长的一个道路，我觉得做一个系统工程师，在网络安全方面一个大规模的时机已经不存在了，但存在一个单点技术，比如说（英文）里的加密，存储里面你怎么能做加密技术，再不要去搞什么网络（英文），没那个时机了，我觉得在加密方面，也就是比如说我数据在那里面，你怎么保证安全，你如果能确保传输的加密性，然后存储，你不会被人知道，还有加密方面的搜索技术，是现在投资的热点，我知道在MIT有一帮人在做什么呢，因为加密之后就不能摄取，不丢信息，这是很大的挑战，所以我大概意思就是说，基本上我认为时机已过，什么SDN这些东西都不靠谱，这些东西很好，但不是你能做的，这是关键。我认为就是说单点技术上，特别是数据安全上我是觉得存在着咱们比如说适当的一些积累，在一个公司里面积累一些，像马杰那种工作两年，然后自己出去创业，我觉得这是一个比较合适的方式。

　　袁沈钢：谢谢陈怀临，他既给我们指出了热点，也泼了盆冷水，还好我们已经创业9年，10年，我们知道红杉在美国非常成功，在中国也非常成功，红杉在美国投了一批成功的安全公司，昨天我还稍微上网查了一下。红杉投了（英文），全都是红杉在美国投的，我想问李剑威，红杉中国在中国投了哪些安全公司？

　　包括也想听一听你对中国安全产业的看法。

　　李剑威：在硅谷的话，我们是有一个比较明确的思路，最早的时候投（英文），就是BC时代的安全，后来一直延续下来，网络的安全，然后到下一代的防火墙，只有一个人的时候，我们就投资了。另外还投了挺多相当一批吧，就是解决各种各样安全问题的公司，其实我跟比如说（英文）沟通下来的话，我是感觉思路还是比较清楚，比如说在网络安全领域，已经有一些目前的技术解决不了的问题，我就想谁能做，然后未来的产品形态可能是怎么样的，包括像（英文），其实当时都是很早期的，但如果这是一个未来的一个很明确的方向，然后团队也很强。那当然也要加上一些运气的成份。还有一点就是我觉得跟着大趋势，比如说我们在美国投了（英文），它是做移动设备安全的，当时最主要的思路还是看到（英文），但是最初的时候Iphone只是一个玩具，我有第一代iphone，它什么也做不了。后来有很多安全的机制可以释放出来，就存在一种可能性，比如说一些解决实际问题的公司，后来我总结或者做一个旁观者，其实当时如果投资的话，最聪明的就是如果你在私募市场能够，同时在公开市场买苹果的股票，那你就大赚特赚了，所以我觉得这个思路大概是这样，我们在中国其实也很关注安全，360也是红杉的投资，我们现在还有360这些公司的股票，其实我们对安全还是比较重视，360投的时候，它还没有怎么做安全，但我们看到就是它转型安全，或者说以安全为核心之后它这个发展速度是一个颠覆式的。一开始做安全的时候，它没有想去挣钱，但是你碰到了用户的刚性的需求，你就会看到其他的机会就上来。你想拐弯抹角地想办法将这个流量变现，迟早是能找到变现的方向。其实在企业安全这方面，我们也是比较感兴趣，也看到了很多很多的公司，但现在也在找核心的一些用户需求点，我觉得还是刚才川提到的，比如说APT的安全，或者说服务器的应用的保护，我们都看到这样一个机会。所以总体来讲，我对在企业安全这块，还是相对挺乐观的，但是最终成长起来的公司，可能不会说特别多，所以就需要一方面是用心去判断，用户的需求点在哪，另外就是还要加点力气。

　　涂鸿川：以前咱们说安全的话，都是怎么说，地址为主，肯定那个时代，主要是在（英文）那块角度来做，真正到这个时代，你现在来说，你去做这些东西，就是第一代防火墙的这些，我觉得已经没办法做，而更难的是应用层。应用层的东西，这个东西以前我们可以说像（英文）思科拿到国内来，也能用，因为基本上就是IP嘛，你的IP地址跟在欧洲，在哪都是一样的，可是到了应用层的话，有些应用比如像咱们国内像腾讯啊，通信对吗，然后像视频啊，还有迅雷呀这些东西的话，因为这是应用层的，如果你是从海外的产品进来的时候，你没有办法去应付这个应用的话，服务的话，那基本上安全上还是一个大漏洞，所以我觉得从这个角度来看，就是说机会是有，但是你总得跑在前面。现在我们看国内如果你现在想说在IT领域再做安全的话，那真的是抱歉，你就别浪费时间了。如果真的想说创个业，3年后就能挣点钱的话，这个领域你走错行了，这个领域没有你的份，可是就是说这个领域是要熬出来的，而且是累计下来的东西。你像托尼他熬了多少年，9年。终于现在看到曙光，就是这样，其实这个就是你要有一个累积，这个技术的累积的成份，然后还有一点，今天这个会大家更强调的是技术，坦白说靠技术没办法挣大钱。你有最好的技术，可是我可以保证你不一定是最好的公司，很多人就是说，我不是说提360，很多人说360做安全，哪懂安全啊。我记得硅谷一个非常大的公司的老总来北京，我还让他去奇虎去参观，他说我们国内有3000人在做这个事，而奇虎呢，200人，他笑笑就走了。不要老是说我技术是最牛，然后我就去创业，我肯定就能跟这些大牌干，不要讲这个事。你是从战略的角度说，有谁没发现这个问题，而用户是刚需的话，你就能做到大生意。

　　袁沈钢：我听了很受鼓舞啊，我觉得安全未来还是有希望，我还是继续追一下李剑威，刚才您听到了网秦，包括网秦以及国内一些别的安全公司，可能都存在说在上市过程中被做空，或者自身的业绩有问题的情况，您怎么看这个事情？

　　李剑威：我不方便对某个股票做评论，但其实我觉得这个就是还是看公司，关键还是看公司本身的，我觉得两方面，一方面就是说公司本身有没有问题，然后运营上有没有问题。我记得去年有个同事，去年大概4、5月份吧，说又要送钱了，当时有个报告，然后将某一个股票跌了30%多吧，但后来这个事，所以我觉得就是说核心还是公司，从公司的角度来讲，适当地信息披露还是比较关键，就是你确保公司是比较透明的，对投资人是透明的，这就是公司所能做的事情，其余资本市场怎么反映。

　　袁沈钢：下边我想把提问的环节交给我们在座的各位观众，也希望各位观众能提几个问题，因为我们时间也比较紧，希望各位观众提三四个问题，然后让在座的只身的投资人给大家有一个回答。

　　提问：我想请教一下涂鸿川先生，您在投资一个公司的时候，清楚这个公司的商业模式以后，知道它很值钱，但是它值多少钱，公司怎么估值？

　　涂鸿川：我们也不知道值多少钱，这是事实。真的，我觉得这东西这么来说，我们大家都做早期投资的，其实我们跟买卖股票的哥们不一样，跟做PITO这种不一样，别人总得有一个财报我们看到，算一算盈利多少倍，我们经常开玩笑就是说，连个屁都没有，看财报的话都是亏的，都是满江红，收入多少，我们也投了，我们2007年投通力，那个时候通力的报表看了之后你真的会哭，你说感动，你说你怎么去估值呢，其实我觉得这个东西是这样的，商业模式如果你是刚刚开始创业的话，你就来告诉我说，我们商业模式是怎么样我们怎么去挣大钱的话，我说你在发白日梦，我们更加强调就是说，我个人是这样，每个人都不同，我是更加强调就是说你到底在做什么，你在解决哪方面的问题，这问题到底是大还是小，如果你解决了就是个小问题，芝麻小事，那抱歉你这门生意就是不行，而换句话说，你可以解决的问题就是说，你如果要做创业的，你总得给别人往前看一年两年问题在哪我们往往看很多时候这个价值从哪来，就从你个人团队的价值，为什么呢，就是你产品也还没成型，当时那个时候通力他的产品成型了，可是卖是问题。那你要怎么估算呢，首先我们看一个团队，这个团队它是不是比别人预先发现这个问题存在，不简单啊。比别人去了解这个问题存在，快一年两年，可是你会发现很多人已经知道这个问题存在，都在想我有这个方案，所以第一步你知道问题在哪，第二步你知道问题之后怎么解决，解决方案是什么，然后第三步才是最难，你有没有办法做出来，其实我们看的就是这三点，如果你解决问题就是芝麻小事，那你来跟我说估值要1亿美元的话，那我只好谢绝了。然后你输了之后，有很多团队说的问题特别大，因为他看到硅谷的，你看硅谷那有个公司，他们问题你看多好，这肯定是机会，然后这个公司今天我们遇到，这个公司现在在美国上市，10亿美元估值了，你知道有人怎么算，它10亿美元对吗，那么我们的估值是2亿，你现在投的话你会挣5倍，谁知道你会不会涨到1亿呀。你要占到20%的话，如果你真要计算的话，拿你的利润，拿你的收入乘10倍，也没多大，托尼如果当时我们用你的利润来算的话，那投资是多大。

　　袁沈钢：在座诸位朋友还有谁有问题？

　　提问：我想请问三位，就是现在有三家公司，天融信，绿盟，还有启明星辰，让你们投的话，你们会选哪个

　　陈怀临：我会选绿盟。因为它比较符合我胃口。

　　李剑威：我觉得这个是它的价值，因为如果都是100亿的话我可能一个都不会投，但如果价格还可以的话，我觉得都还是会有一个投资。

　　涂鸿川：这个问题特别难，因为我老板在这，除了托尼之后，这个问题我就不能回答了。我回去会被揍。

　　袁沈钢：他们三个人回答这个问题，体现了三个人的风格，陈怀临是技术路线，李剑威是财富路线，涂鸿川是智慧路线。谢谢。我们今天投资的环节就到此结束。